“放下啊,说是难,也简单的很,累了扛不住了,自然也就放下了。”
想写点什么,软刀子。
就那种刀尖贴在薄薄一层皮肤上,然后一点点一寸寸捅进去那种虐。跟那歇斯底里的悲剧惨痛不一样,就一丝丝儿一点点往里头渗,每进一寸的痛都清清楚楚,血却淤着出不来,死都不能死个安宁那种。
不是那种人死了扑上去嚎啕到咳血,而是眼看着那人的手寸寸从自个儿手里松脱出去,想拉想够又累的很动不了,便看着那人越走越远,最后连那点儿余温都被时光磨蚀个干净。
没笔力没脑洞,算了。